“那就很明顯了,有人跟你一樣對林家老宅感興趣,而且還內訌了。”
傅承安倒是覺得有幾分道理,“也是,要是兩撥人,不可能這麽風平浪靜的。”
“走,進去看看。”
傅承安推開大門,陳年的落葉依舊鋪滿院落,唯一不同的是,走廊處多了一些新的傷痕。
手電光下,杜宇用手摸了下廊柱上的切口,有些毛刺,“砍人的不是個高手,用的物件兒也不貴。”
“砍柴刀?”
“差不多。”
二人直起身來看向四周,“老傅,上次來有這些嗎?”
“沒有。”
“那就怪了,你猜會是什麽人結伴來到這裏,然後發生了衝突,再然後就大打出手,有人掛了彩,有人動了刀,事後還不了了之。”
傅承安舉著手電往前走,根據黑衣人扔給他的紙條所寫,後院的玫瑰花壇裏另有乾坤。
忽然,一隻野貓竄了出來,喵的一聲十分淒厲,傅承安被嚇了一跳,手裏的手電筒差點兒掉了,“上次來的時候,也沒有貓。”
然而,並無任何回應。
傅承安回頭看了一下,頓時無語。
杜宇坐在地上,手裏的手電筒也滾到旁邊,大口喘氣好像丟了魂兒似的。
傅承安走過去伸手拉著他起來,“杜大少爺,一隻貓兒罷了,至於嗎?”
杜宇聽到這話好像詐屍似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爭辯道:“至於嗎?你敢說你不害怕嗎?”
“糾正一下,我那不是害怕,我那是毫無準備的被它嚇了一跳,倒是你,有點兒丟人了啊。”
見好友嘲笑他,杜宇也覺得不好意思,拍拍身上土,撿起手電筒朝四周找照了照,“還笑,傅隊長,趕緊走吧。”
傅承安笑看著他,“前麵據說很久沒人住過了,而且據林彥博自己交代,老宅前麵的玫瑰園以前是他太奶奶時期,家裏一個戲子住的地方,後來戲子投繯自盡,這玫瑰園也頻頻傳出鬧鬼的傳聞,久而久之就沒人敢在這裏住了,林家這才搬了新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