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傅承安誰都沒見,即便是傅夫人,他也隻是利用電話跟她說了一下傅連曦大概的情況,傅夫人倒是沒說什麽,直說清者自清,讓傅承安注意身體之類的話。
言語中,傅承安能夠感受到母親對大哥的信任和對自己的關心。
淩晨三點左右,傅承安感覺門外有人徘徊,他以為是管家或者其他下人在走動,於是就穿上鞋走過去開門,結果卻看見一封信,傅承安打開信一看,裏麵有一把鑰匙和一句話,“該說的總要說清楚,這次我們換個地方,你敢一個人來嗎?”
傅承安把紙揉成團,慢慢的走進樓道,對著有窗戶的那邊說道:“二樓就我一個人,要說什麽現在就說。”
窗簾後一陣輕微的抖動,很快,傅承安的房門就關上了。
“嗬,還真有本事啊。”
傅承安拿著剛才信封裏的鑰匙慢悠悠的放進自己臥室門的鑰匙孔裏,然後左轉一圈,門開了。
房間內的沙發上,一個年輕人正在吃他桌子上的橘子,一邊吃一邊皺眉,“你家這麽有錢,就不能買點兒好的嗎?太酸了。”
傅承安冷笑一聲,靠在門框處看著他,“這是家裏下人買的,你有意見就去找他們。”
黑衣人撇撇嘴,“說你傻,你真是傻,肯定是你們家下人拿了錢埋了次貨,騙你們這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少爺們,再難吃你們也就隻能將就,了不起就不吃了,真是可憐。”
傅承安反手關了房門,邁步走到酒櫃前,隨手倒了兩杯酒,然後當著對方的麵放進去一片白色藥片,瞬間,酒杯內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傅承安,你要幹嘛,你想毒死我啊。”
傅承安笑了笑,把酒杯放在他麵前的茶幾上,自己坐在另外一邊,“說說吧,這裏不會有忽然闖入的警員和警車,很安全。”
黑衣人摘了帽子撕了人皮麵具,露出了他本來的麵目,竟然是一張十分朝氣蓬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