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撤單罵道,他的眼前出現的是他的老師。不是高中時的老實,而是中學的體育老師。
那體育老師玩弄的看著撤單,笑道:“怎麽了?你不是很喜歡喝尿麽?今天老師是來給你喝的。”說著,他就那麽褪下自己的褲子。
撤單恐慌的看著他,手中的寒刃在不斷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會掉落。
是的,這個撤單初中的體育老師就是撤單心中最恐懼的事情。那次,因為撤單和馳祥開了一個玩笑,這個體育老師就*撤單喝尿。而這,就成了撤單心中永遠的痛。雖然馳祥後來為他報仇了,但是這個體育老師即使是現在看到,撤單的腿還會打顫。
“嘿嘿,來啊,別客氣,老師這裏多得是。”體育老師發出壞笑聲,一股黃色的**噴到撤單的臉上。接著,撤單發出一聲慘叫。
冰月那邊則是她的初戀,隻不過比她大四歲,當時和他談戀愛的時候冰月不過十四歲,後來,冰月就被他的sm嚇到了……所以,現在冰月看的是他手中拿著一條皮鞭和繩子。
博哥和達叔一個看到了曾經的對手,一個看到了曾經的敵人。
馳祥不斷暴足向著幾人衝去,手心中竟然冒出了冷汗。因為恐怖最大化是可以殺人的,馳祥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存在搞出這麽大的一個空間,如果不是自己有三叉戟這樣一個武器的話,恐怕一行五人就要葬送在這裏了。
不過馳祥現在也沒有任何把握,因為在這裏找出去的路很渺茫,找到一個人的話更渺茫,所以,馳祥現在隻能祈禱了。更加坑爹的是馳祥發現原來的樹樁竟然少了至少三十個,也就是說,這個空間是一個死循環。想要出去,除非有特殊的方法。
馳祥心中很是焦急,撤單四人都是自己的兄弟,都是生死之交,如果他們出了一點事情自己都會很內疚的,畢竟這分散開來是自己提議的。馳祥喊著:“撤單!冰月!博哥!達叔!你們在哪裏啊!”馳祥的聲音很大,震得樹葉搖曳。突然,馳祥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並不是所有的樹葉都在動,有一半的樹沒有動。馳祥走上去摸著那些樹葉沒用動的樹,突然,馳祥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些樹沒有一點氣息。是的,即使是枯樹也會有氣息的,可是這些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