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多狠辣，指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知道了。
警局內那些留守的警察都去哪了，反正肯定不會是放假回家睡覺，結果顯而易見，八成是被老大處理掉了。
還有那些來犯的覺醒者，連個屍骨都沒有，大概也活不了了。
試問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物怎麽可能不留點小心思。
林夜微笑道：“我長的應該沒有這麽可怕吧，不用緊張，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要是回答的好，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長的是不可怕，但是你做的事卻可怕無比。”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老大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他也是個人精，聽出來了林夜說的是“可以考慮”，而不是一定放過他。
老大可吃不準林夜會不會放過他，他這些年的閱曆也不是才混的，普通人在想什麽，老大隻要看一下眼神就能猜出個大概。
但是林夜不同，老大每當注視林夜的眼眸時，就像是看到了深不見底的深淵，裏麵滿是致命的詭異，黑暗。
仿佛在多耽擱一會兒，就會被吞入其中，讓老大不寒而栗，更別說去猜林夜的想法。
如果是自己要問出想要的答案，那個人就代表毫無價值，自己會隨手殺掉。
一直觀察老大臉色的林夜也看到他的糾結，沒有催促他，隻是微笑的看著他做出選擇。
他會怎麽應對呢，真是太有意思了，讓我看看你能不能繼續給我帶來愉悅。
林夜心裏滿是癲狂的興奮，表麵上卻不露聲色的等待。
林夜的精神在前世時就不是很穩定，經過末世殘酷的洗禮後，更是奔著“詭異”發展。
沒人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麽，甚至就連林夜本人都不清楚，情緒一上來，不管做出什麽古怪事情，都不奇怪。
放在普通人眼裏，妥妥的一個精神病人。
比如現在，林夜就非常好奇老大如何做出選擇，是認命的接受要求，還是打算拚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