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的氣候與外麵有些區別,外麵很暖和,但是一進入山區涼意便從四麵襲來。
眾新生之中有幾個相互熟悉的已經組隊前往別處,不熟悉的現在也開始跟別人交流起來,畢竟要在這無盡的山區生活一個星期的時間,單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剛才教官點了鬆林的名字,他自然就成了眾新生關注的對象,有幾個人已經過來找鬆林請求組隊了。
言孟燃站出來,說道:“對不起各位,鬆林和我是一隊的,我們一直在一起,之間有默契,所以各位請另尋他處吧。”
聞言,很多人表示再多加一些人有什麽關係,但是言孟燃都微笑拒絕的,連鬆林都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因為這完全不符合言孟燃一貫的做事風格。就單人還是組隊的問題,鬆林是完全的個人主義者,而言孟燃正好相反,她是典型的團隊主義者。很多時候,言孟燃的個性和相貌都會給人以好感,有很多人願意和她組隊的,而她向來來者不拒,今天怎麽會拒絕他人的組隊請求呢?
眼看言孟燃把所有的申請者都拒絕了,鬆林自然也不好說什麽。在來的路上言孟燃已經說了要和自己組隊,那麽自己就在這一個星期內好好照顧她就好。鬆林曾經學過一些在野外求生的知識,基礎的東西他還是會的,照顧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言孟燃拉著鬆林走了,算上鬆萱這一行三個人來到了這一座山的深處,空氣越來越潮濕,三人的頭發上都被露水打濕了。
言孟燃打了個寒顫,鬆林見狀立刻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言孟燃身上。
“不用啦。”言孟燃笑著攔住鬆林的手。
鬆林搖搖頭,有些強硬地說道:“論身體體質你必須承認你不如我。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咱們要在這裏過一個星期,你要是提前倒下了就不太好了,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