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內並沒有鬆林想象中打鬥的場麵。房間內的空間被石頭和木板所占據。言孟燃蹲在床邊,將一塊塊比較平整的石頭壘起來,剛才的碰撞聲就是石頭發出的。
言孟燃聽到有人進來,她抬起滿是汗水的臉,看見來者是鬆林,她衝他笑了一下。
鬆林臉上隱隱有冷汗滑落:“孟燃,你這是……幹什麽?”
言孟燃摸了一把汗水:“我怎麽能讓你睡地下呢?所以我就去外麵砍了一棵老樹,給你做張床。”
“我都說了我睡地上就可以了。”鬆林上前去想把言孟燃扶起來。
言孟燃攔住了鬆林,說道:“這都一天了,一直是你在前麵給我和鬆萱開路,現在該我為你做些什麽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言孟燃抬手阻住鬆林繼續說下去,“你剛才還跟我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來者。我病了有事,難道你生病了就沒事了嗎?”
鬆林被言孟燃說得啞口無言,心中一股暖流流過,語氣頓時軟了下來:“我幫你吧。”
“不用了。”言孟燃笑了一下,“你趕緊把晚飯做了吧,我餓了。”
看著言孟燃的樣子,鬆林此時非常想擁抱她,但是他不能。他強忍住內心的衝動,出去給言孟燃做晚飯。他把帶回來的“水杯”洗幹淨,處理了魚蝦。
小溪裏的水一般不能直接飲用,他取了一些水放在竹筒裏,然後把竹筒放在火上燒,這種竹筒抗熱性非常好,他完全不擔心會燒壞。
燒開水之後他把水倒在“水杯”裏,將“水杯”放在一邊,把處理好的魚蝦穿起來放在火上烘烤。
他們的工具隻有一把小刀,想要做那種鍋在今天是不現實的事情,以後有時間可以做,所以今天就先吃燒烤吧。
沒有調料,原汁原味,燒烤的香氣很快就傳到了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