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板冷笑一聲,說道:“那就按曲先生說的辦。小子,你現在在這所學校連人都不是,這就是你欺負我兒子的下場,收拾東西趕緊滾吧,實驗品!”
“馬老板,你再在這裏口出惡言我就要把你請出去了。”曲嚳冷聲說道,還把“請”字讀成了重音。
馬老板訕訕地笑了一聲:“曲先生說的是,您的處理真是公平,讓這個小子吃吃苦頭。我這就帶賤內離開,您請便。”說完,馬老板就擺著大肚子帶著女人走了,留下鬆林和言孟燃在辦公室內。不知道是不是鬆林的錯覺,在馬老板臨走的時候鬆林明顯看到了馬老板眼神中流露出的瘋狂的神色。
作為當事人的鬆林並沒有說什麽,但是一旁的言孟燃卻有些坐不住了,剛才有馬老板和女人在場,她沒有說什麽,把話語權盡量讓給了鬆林,此時二人走了,她就站了出來,說道:“校長,您讓鬆林退學可以,我都可以跟著他一起退學,但是您把他作為實驗對象,就因為他打了一個人就不把他當人看了,這也太可憐了吧!”
“孟燃,冷靜點。”鬆林拍了一下言孟燃的肩膀,言孟燃回頭看向鬆林,他說,“孟燃,校長的意思並不是不把我當人看了,我隻是一個實驗對象,不是一個實驗品。學校關於我和小萱的研究你不也知道嗎?”
“就是這樣。”曲嚳說道,“馬氏夫婦的品行我是知道的,如果我在這裏不給他們一個說法恐怕他們會一直鬧下去。鬆林在這裏的學籍雖然取消了,但是但凡校內的高層都知道鬆林對燃陽大學來說有多重要,我們隻是取消了他的學籍,好讓他以另一個身份在學校就讀。這個身份就是學校研究對象。”
“這……”言孟燃此時有些無語,自己這真是關心則亂啊,曲嚳已經說了學校關於鬆林和鬆萱的研究,自己為什麽依舊如此慌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