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不屑的撇了撇嘴,豪格聽的明白,意思明天晚上就一場鴻門宴唄,那天書上不早知曉了嗎。
“唉,要是再晚幾日就好了。”
“唉,誰說不是呢……”
索尼和豪格隻能按照計劃即刻準備起來,而索尼在外布置好的手段也逐漸動了起來。
鼇拜也在這一夜失了眠,大清第一巴圖魯這就要反了這大清了啊。
想著計劃裏索尼囑咐的每一個細節,鼇拜不斷在腦海中演練即將到來的大變。
“索尼?”多爾袞披著大襖坐在床邊,腳邊烘著暖爐,剛從外麵回來的探子告知說,索尼已於亥時離開肅親王府。
“這老東西怎麽這麽晚了還去豪格那兒?”多爾袞將手上的消息丟進了那暖爐,當作柴火燃盡,腦子裏不斷閃過這一次幾人回京之後的情況。
“奴才不知。”
擺了擺手,讓探子離開,多爾袞盯著正在燒著的暖爐,又想了會兒別的事之後,便又合上被子睡了。
而離去的探子也在領了點賞賜之後就離開了。
但即使是在門外站守的兩個侍衛還有隱藏著的探子都沒有發現,在另一處院外的牆外,兩個一身夜行衣打扮的人悄悄地摸到了附近。
“呼!這京城還是這麽冷啊。”
“誰說不是呢,還好,老路還能走,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麽完成大長老的囑咐呢。”
領頭那人彎下腰讓後頭先蹲下來,千萬別出聲。自己則是從腰側抽出一張特別標注過的地圖,確認自己的方位。
“唉,都怪那韃子,看把這皇城霍霍成啥樣了,害的老子連路都認不得了。”
聽的身後那人不由嘀咕,“你那是因為這不認得路嘛,你那兒明明就是連圖都給拿反了…….”
“住嘴!”也不知道是被凍的,領頭的那人紅著臉壓著聲讓後頭閉上了嘴。等確認了方向,兩人一路走到了一堵連牆都塌了一半的院外,從右往左數,貼著紅牆第六塊磚,用腳往下踩了踩,院中鬆樹後有了一陣微末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