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輕聲的應了一聲,“我本是雙兒的夫君,護她周全,本是我應分的事情。”一字一句,墨白說的極為從心,好似就是他的心願一般。
何暢輕輕的微笑,“我沒看錯你,真的!”他輕輕的拍了一下墨白的手背,他微微的歎息,像似回憶一樣。
“我很悔恨的一件事情,終是種下了惡果,我是怎麽也想不到會報應在我女兒身上。”何暢的眼眸轉了一下,眼裏的眷念和哀傷,一下子全然不見。
“這件事說起來,那時候雙兒才一歲左右,她娘生了她就死了。”何暢這一段說的極為的隨意,很想一筆帶過,而後繼續說著,“那個是我們何府的一個家丁,有一天夜裏,他看到我們府裏我的書房看到雙兒她娘,眾所周知那時候雙兒她娘已經死了。這麽說來,豈不是說我們何府有鬼魂,那時候聽信他說話的下人都人心惶惶。何府那時候的人都惶惶不可終日。我一天把他叫到我書房,讓他改口說那日是眼花,可他一口咬定那天確實看到了雙兒她娘的身影,怎麽都不肯改口,我太生氣了。雙兒她娘已經入土為安,卻要被人這麽的說,我一氣之下就把他趕出了何府。”
何暢的臉上歎息沉重般的說道:“後來我也才知道,他是虎頭幫那裏來城裏的人,家裏還有一個重病的兒子,他是家裏的頂梁柱,一旦他沒有了工作卻等於整個家沒飯吃。我命人找回他之時,卻怎麽也尋不回,我後來也為此決定而後悔過。隻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也沒有去在意過那件事。現在雙兒出事才讓我想起當年的那件事,他們應該是哪位家丁的親人。你說得對,他們是想取命,隻不過是想取我的命。是想擒住雙兒,利用雙兒的性命安全要我的命。”
墨白凝重的表情盯著何暢哀傷的神情,他能感受到何暢說的這段話,不是事實的全部,有一部分他可以的隱瞞了。他沒有說出來是因為有一件事情,他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甚至是他最親近的人何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