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雙看向墨白,他一直在她身邊去強調很多不是她的錯,這般的維護真的隻是因為她是他的娘子嗎?
“容之衍,你為什麽對我那麽好?”何雙盯著墨白的臉,輕輕地說道。
這一瞬間,好似氣氛都凝結了一般。墨白抬起他節骨分明修長的手,冰涼的指尖觸碰何雙白皙的臉龐,兩人靜靜的凝望著彼此,始終一句話也沒說。
墨白的眼眸裏映著何雙的樣貌,他漸冷的眼眸閃過一絲心軟,很快的壓下去。許久之後,他喚道,“其實我……”
忽然有下人來到何雙和墨白跟前打擾的說道:“姑娘,我們當家的有請。”
何雙和墨白對視了一眼,從尷尬的氛圍中脫離,隨著下人前去老太太的房間。
一進房門,老太太安靜的坐在炕上,閉著眼睛,手裏摸著那一串佛珠,想不到老人家還蠻信佛的,屋裏沒有其他人。
驀然,老太太忽然的睜開眼,一副盯著一個獵物不放的姿態。嚇得何雙倒是後退了半步,老人家放下手中的佛珠看向何雙,輕聲的念叨:“請坐吧。”
何雙看向旁邊的座椅,笑了笑,說:“不必了,你有什麽話直說便是。”她不相信這老太太叫她過來是為了促膝長談的。
“我聽拾娘說,你已經知道了你爹做的好事了?”老太太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看著何雙一邊的說道。
何雙輕然的點頭,是,她不否認。
老太太看何雙並沒有更多的表示,冷笑的說道:“你難道就不想去解釋些什麽嗎,就算是為了你那個喪盡天良的爹。”
“老太太。”何雙尊敬的叫了她一聲名諱,“我深知我爹可能是做了對不起你兒子的事情,既然錯了就是錯了,做了就是做了,我也沒有什麽好解釋的地步,原不原諒完全取決於你們。對於,決定救你的孫子,一半是來自良心的譴責,另一半是我確實對這病情有一定的研究,所以我不想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