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樹蔭下一個較比較深的身影。不對,是兩個。墨白的眉頭緊皺,眼眸迸發的疏離,兩個身影悄然走近,摘下麵罩。
是子君和李秋月。
“主上!”兩人一同跪下,恭敬的喊道。
墨白說道,語氣裏不帶任何一絲情緒的問道:“你怎麽來了?”顯然這句話是質問李秋月。
李秋月低頭不語,子君想開口幫腔說話,“其實……”
“我問你了嗎?”墨白厲聲的嗬斥到,顯少看見主上如此勃然大怒的說話,這一次主上是真的生氣了。
子君便不敢支聲,立即噤聲。
李秋月抬眸,秋波湛湛的眼眸裏一種莫名的乞求,柔聲說道:“是我的錯,主上要罰便罰我吧,與子君無關。”
“既然,知道錯了,為什麽還要犯。你可知道,你再次出現對這次的計劃會有多不利,你現在的身份已經展露在水麵了,這可都不是鬧著玩的,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嘛。”墨白的語氣裏盡顯冷漠,他不再看向李秋月,淡然的說道:“回去,自行領罰。”
“是,主上!”李秋月拱手遞上一個綠色的陶罐子,“裏麵是醫治你說的那種病症的藥丸,”
墨白接過罐子,仔細的查看一番,“可有醫治好的病例?”
“子君去找了相同病症的患者,服下藥丸沒有完全的醫治好,但是除去了基本的根病,已經好了很多了。”李秋月緩緩的說道。
墨白打開蓋子,放在鼻尖細聞。李秋月透過墨白,看向身後躺在主上錦緞上的何雙,立刻滿眼都是羨慕,她可以無時無刻都陪著主上身邊,而她卻隻能連見主上一麵都是奢侈。
墨白望向子君,“查一下當年何府何夫人當年死的真相。”
子君驚愕的看向主上,懷疑的說:“您是懷疑,當年的死亡……”主上的一個瞥眼,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