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修突然掏出的武器,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舒常斌看著林修手中的槍,額前留下一滴冷汗,但無論如何,此刻的他卻是不敢再動了。
左手持槍,右手抬起聽音看了看,發現聽音沒有被崩壞,感歎一聲係統牛逼後,林修便對著舒常斌冷笑道:
“怎麽?你不是要陪我玩玩嗎?你怎麽不起舞了?”
麵對林修的嘲諷,舒常斌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不滿,反倒是緩緩舉起雙手賠笑道:
“兄弟,這都是誤會,誤會。”
作為摸爬滾打數十載的男人,在麵對生死威脅之下,麵子這個東西,他根本就不會在意。
即便他現在根本就不確定,林修手中的槍是不是真槍,但好不容易在喪屍嘴裏活了下來,他絕對不會去賭。
所以,他此刻認慫認得極其迅速,就差跪在地上叫爸爸了。
林修冷笑一聲,但同時也陷入了兩難的選擇。
若是直接開槍蹦了這個舒常斌,在場的眾人必然會暴動,這些在末日裏砍殺出來的人,林修可不會指望一把槍就震懾全場。
真要打起來,他縱然有槍有劍,也不可能打得過這二十多號人,尤其是現在下方的人,還在不斷向二樓聚集,堵在了門口。
但若是就這麽放了,不但自己的臉上過不去,說不定這個人又會以為自己在虛張聲勢,趁自己不備,悄悄下手。
要說實在話,他對於殺人這種事情,其實是很反感的,在教學樓裏,如果不是他們要殺自己,他也不會下手。
而這個舒常斌,從一開始就沒有對自己露出殺意,就算自己一刀看向了他,他也隻是要動拳頭。
不過,林修同樣也知道,在末日裏,婦人之仁是大忌,當前的局麵,一時有些僵硬,需要一個突破口。
既能保證這兩個領頭的安全,又要展現出自己手槍的真實以及自己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