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服和方百爾一路敬酒一路朝著周美去,趴在甜糖美人後背大笑的周美突然看過來,在打量了魚服和方百爾幾秒之後,做出了一個堅定魚服和方百爾猜測的想法,她拎起裙擺跑了。
魚服把蔬菜汁放在服務生的托盤上:“這就是此地無銀吧!”
“果然沒有神對手,隻有豬隊友。”方百爾拔腿去追周美,魚服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周美,直到周美開始上樓,這才追過去。
魚服到了二樓挨個屋子找,沒找見人就往樓頂去,剛上到樓梯口就聽一個女人發狂喊道:“你別過來,別過來,我知道你在查文陸和羽司的事情,那跟我沒關係,你別過來……”
魚服忍不住在心裏開始吐槽,這麽脆弱的一個人,是怎麽把心裏的秘密藏了五年的,還有,她怎麽知道有人在查文陸的事情,誰告訴她的,難道是喬姐?
魚服一邊吐槽一邊拉開樓頂的彈簧門,方百爾在門口站著,舉著手試圖勸說一下陷入自責的周美,周美左手拿著一把叉子抵著自己的脖子站在護欄外邊,右手緊緊抱著護欄,鼻涕眼淚流了一臉:“你別過來…嗚嗚嗚……你別過來………”
“你跟她說什麽了?”魚服在門縫裏問方百爾。
方百爾僵著脖子沒敢回頭:“我什麽都沒說,她自己上來就崩潰成那樣兒了。”
“誰在你後麵,出來,出來。”周美的聲音淒厲刺耳,就算一樓劇烈吵鬧的音樂聲掩蓋了一部分,依舊讓魚服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你怎麽知道我們在查當年的事情?”魚服從方百爾身側探頭。
周美抱著欄杆坐下來:“五年了,已經過去五年了,這些事掩蓋它不好嗎?你們為什麽要翻出來,為什麽!?”
“你殺了王羽司?”魚服突然問道。
“不是我們。”周美急忙辯解。
魚服得意地衝方百爾挑眉:“當年究竟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