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雷聲轟隆隆地響個不停,閃電一下接一下地照亮大地,陳乘衝進方百爾的房間:“糟了糟了糟了。”
“你把耗子藥當糖豆吃了?”方百爾笑。
“什麽亂七八糟,魚服被木長豐從宿舍綁走了。”陳乘急的上躥下跳。
“你……開玩笑呢?”方百爾繼續敲打著電腦鍵盤。
“不是,”陳乘把方百爾從電腦跟前薅起來往外拽:“柳畫和魚服一個宿舍的,她說晚上木長豐又來請魚服吃飯,魚服沒答應,他找人把魚服給綁走了,現在還沒回宿舍。”
方百爾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這都十二點了,怎麽才說,報警沒有?”
“木長豐的勢力很大,就算是報警警察不會立刻受理的。”陳乘有些為難地跟方百爾解釋著。
方百爾拿上外套:“木長豐請魚服在哪兒吃飯?”
“在他的酒吧,我知道路,我帶你去。”陳乘趕緊換鞋拿鑰匙。
天空開始落雨,陳乘的車在馬路上飛奔著,一路闖了七八個紅燈,木長豐的酒吧開在舊宅區,這裏平房很多,路上也基本沒有攝像頭,在撞飛一個垃圾桶之後,方百爾和陳乘在一個標著狼頭的酒吧門口停下,方百爾衝進酒吧,酒吧裏一片寂靜,魚服正倚著吧台喝水:“你怎麽來了?”
“我……”方百爾還沒說話,鋪天蓋地的螢火蟲從吧台裏飛出來。
魚服看著那些螢火蟲笑了一下:“帶手機了嗎?”
“出來的太急,沒顧得上拿。”方百爾氣喘籲籲地站在原地。
“找個電話,報警吧!”魚服淡淡地說道。
陳乘也衝進來:“大美女,你沒事呀!”
“誰告訴你們來這裏找我?”魚服遞給方百爾水杯。
“柳畫打電話通知我們的。”陳乘去吧台後麵拿水喝。
“哎……”魚服連忙想叫住陳乘。
陳乘已經到了吧台入口:“我……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