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服翻了翻口袋,還有二百塊錢。
“我身邊隻有這麽多,你快走吧!我勸你最好還是去自首。”魚服把錢遞給徐莉,徐莉接過錢,肩膀不受控製地抖動起來。
“她至於感激成這個樣子嗎?”柳畫略有些可憐徐莉。
魚服突然伸手把柳畫推進宿舍樓:“把門鎖上。”
“怎麽了?”柳畫還沒反應過來。
徐莉握著錢蹲下來:“哈哈哈哈………我……我們家幹這行幹了一輩子,還差你這點兒跑路的錢,你真是笑死我了!!”
“趕緊做事。”徐莉身後有人說話。
徐莉這才止住笑容:“你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帶上她跟我們一塊兒去?”
徐莉看著門後的柳畫,魚服沒想到他們在裏麵也埋伏了人,柳畫被人用刀抵著脖子。
“我自己跟你們去,報警電話是我打的,是我害得你們被通緝被抓,當然是我去。”魚服笑著開口,宿舍門打開,裏麵的人打暈柳畫出來了。
“你確實很聰明,怪不得豐哥那麽喜歡你。”徐莉有些嫉妒地看著魚服。
“那真是可惜了,我並不喜歡他。”魚服全然不在意徐莉的目光。
木長豐這人膽子是大,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帶著人在市裏出現,這地方魚服聽柳畫描述過幾回,是木長豐名下的酒吧,平日裏是夜夜笙歌的地方,今天卻冷冷清清的沒有客人。
“把繩子解開。”木長豐不高興地看著徐莉,徐莉狠狠瞪著魚服,解開她手上的繩子,魚服摘下蒙著眼睛的黑布,自顧自走到吧台旁邊倒了一杯水:“我知道是你,可沒想到你還敢在市裏露麵。”
木長豐饒有興趣地看著魚服:“你不害怕?”
魚服在高腳椅上坐下:“我見過很多你這一類人,沒什麽可怕的。”
“那你知道我讓人請你來幹什麽嗎?”木長豐晃著酒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