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的女生大都哭得稀裏嘩啦的,魚服拍了拍方百爾的肩膀:“不是小清新愛情劇嗎?最後這一幕怎麽透著一絲恐怖!”
方百爾拿走魚服腳邊的飲料瓶:“是你看問題的方式跟別人不一樣,這明明就是女神對備胎的死,心懷愧疚,所以特地回案發現場,找到了備胎的手機,並且在他生日這天給他送回來,多好,多溫馨。”
魚服撇撇嘴:“?老大呢?”
魚服旁邊的座位空了,嶽戈的外套倒是還在,拿上外套,魚服和方百爾一路找出去。
嶽戈正在禮堂門口蹲著抽煙,眼眶有些紅,像是哭過。
“老大,這麽小女生的劇情你至於這麽感動嗎?”魚服不解地看著嶽戈。
嶽戈彈著煙灰:“我這是迎風流淚,誰說我感動了?!”嶽戈嘴硬不肯承認,方百爾都看出來,這絕對是哭過,不是迎風流淚。
“嶽戈?”一位穿著緊身小短裙的少婦尖叫著撲過來。
嶽戈被摁倒在台階上:“那個,美女你是?”
嶽戈頭腦裏刮起劇烈的風暴,依舊沒想起眼前的人是誰。
“我是樂清啊!”樂清美女伸手示意一邊傻愣著的方百爾扶她起來,一邊整理著耳環頭飾:“你忘了,咱們才幾年沒見呀,大學的時候你記性可沒這麽差。”
嶽戈揉著被台階硌到的腰:“樂清?哦!!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嫁到南方去了嗎?老齊呢?他是不是也來了?”
樂清拎著自己的小包包:“人家現在是Human world的服裝模特,前幾天剛搬回來的,住在公司給安排的公寓裏,”說著臉色稍微悲傷了一下,“齊昊去世三年了已經,我本來想通知同學們,可是搬家的時候弄丟了電話簿。”
樂清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很是委屈地趴在嶽戈肩膀上:“齊昊現在要是還在,我們連孩子都該有了,他還說會愛我一輩子,那個大騙子,陪我的日子還不到半輩子,都怪我,要不是我整天忙著參加模特麵試,也不會連他患上心髒病也不知道,更不會使性子讓他開車到山頂的晚宴去接我回家,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