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服把任柯從教務處領出來,又帶他去處理傷口,等完事兒已經是10點多。
“學校裏討論你的人很多,你不能見一個打一個,要不你先回家待兩天?”魚服歪著腦袋看著任柯。
任柯皺著眉:“又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麽要躲?”
“這不是躲的問題,而是你現在越出事,越會落實那些胡言亂語,這是為你好,”魚服無奈地給任柯解釋:“我不是在嘮叨你,不過這是目前的實際狀況,你可以讓金茂隨時跟你透露學校的情況,至少風口浪尖上你要躲過去,現在送人頭豈不是很傻。”
任柯一把抱住魚服:“謝謝。”
魚服連忙推開任柯:“別多想,我就是好奇誰要害你,別對我懷有感謝,我會讓你後悔的。”
“你才別多想,”任柯心中還是有些小失落:“我就是單純地想謝謝你。”
“嗬嗬嗬,最好,我還得回教室拿東西,你自己走吧!”魚服小跑著往教學樓的方向去。
任柯握住手,手心裏還存留著些許魚服的溫度。
魚服回到教學樓,柳畫正拿著她的東西等在樓下:“教務處找你幹什麽?”
“任柯跟人打架鬥毆,我作為家長去把他領出來。”魚服跟柳畫開玩笑,柳畫才不相信:“說實話,任柯真的跟人打架了?嘖嘖,他現在的處境還是很容易讓人家心疼呢,那些人也是的,怎麽什麽鬼話都能編出來。”
“編出來也要有人信不是,”魚服歎氣:“怎麽說都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新世紀青年,這網上隨便兩句有的沒的就信得不要不要的,也是白吃米飯了。”
“哎,可憐我們家任柯這位大帥哥,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柳畫假意抹眼淚。
魚服伸手撓柳畫的癢癢:“你這個樣子不怕陳乘聽見,他可是個小心眼兒。”
柳畫連忙四處看看:“我也就是隨便一說,又不是真心的,你可別傳閑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