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來領禮物的?”身後突然有人說話,柳畫尖叫著撲進魚服懷裏,魚服把柳畫從懷裏拉出來:“你冷靜點兒,是個人,還是個帥哥。”
“啊?”柳畫小心翼翼地回頭,門後站著一位身高一米七氣場一米八的中年大叔,那性感的聲音,修長的九頭身,淡淡的香水味,柳畫又花癡了:“嗯,你是給我們發禮物的嗎?”
“嗬嗬,不是,我是這兒的房東,聽街上老太太說,租客把我這裏弄得跟鬼屋似的,我過來看看,我這裏可是主人的,裝修成這樣,以後怎麽招租。”中年大叔繞過二人走到拱門處:“你們……進去嗎?”
“去去去。”柳畫瘋狂點頭。
穿過拱門,繞過竹林,後麵的院子看起來溫馨多了,有不少老人正在院子裏坐著打麻將聊天,一個穿著西服套裙梳著高發髻的美女小跑著迎上來:“周先生,您怎麽來了?怎麽沒提前說一聲,我這就去叫林老師。”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周先生指責美女:“我好好的院子租給你們,你們怎麽搞的後院兒滿地紙錢,不覺得瘮人嗎?”
“不好意思周先生,”美女連忙道歉:“前幾天刮大風把林先生祭祖的紙錢給吹散了,您也知道就我一個人忙前忙後,這兩天找林老師開解的人又特別多,您別生氣,我這就去收拾。”
“算了,我也不是來怪你們的,”周先生連忙製止美女:“林老師在跟誰聊天?”
“是清叔的兒子,就那個有抑鬱症那個。”美女提醒著周先生。
“哦,我過去看看。”周先生繞過魚池推開掛著匾額的那間屋子的門,一對兒頭發花白的夫婦正忐忑不安地在門口站著。
“你們先出去,別打擾林老師。”周先生把夫婦請到門外,自己去了裏屋。
“你們是?”美女攔住魚服和柳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