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服推開禮堂門,裏麵的話劇正在上演,貓著腰走到前排坐下。
“你怎麽才來?”
“嚇死我了,”魚服笑著拍打柳畫:“我這不是沒錯過演出,什麽時候輪到你?”
柳畫抱著爆米花冷笑:“我演出的部分已經結束了,我就是個片花,她才是重點。”
魚服靠著椅背:“不是話劇嗎?怎麽改跳舞了,這你不專長,人跳得挺好看的。”
“重色輕友,閃開,去廁所。”柳畫把爆米花丟在魚服懷裏,魚服拿著爆米花笑,本來就是嘛,一跳舞跟生鏽了一樣。
舞台上,黃卉眼神空靈地旋轉著,手裏的絲帶圍繞著她一圈又一圈地飛舞。
“黃卉……”武庚旋轉著靠近黃卉。
黃卉皺了一下眉頭:“幹嘛,沒看到我在練習嗎?”
“自己練有什麽意思,我陪你一起練。”武庚去拉黃卉的手。
“你不怕嗎?”黃卉問。
武庚停下,抬手比劃了一個標準的舞姿:“怕?怕什麽?怕你跳的沒我好嗎?”
“她們都說鶴歸華表這支舞蹈不能跳雙人,會有一個人去世的。”黃卉收起絲帶。
“都是迷信,這種鬼話你也相信呀!”武庚垂手站好。
“你不是跳國標嗎?你會跳鶴歸華表嗎?”黃卉摘下牆上另外一條絲帶遞給武庚。
武庚接過絲帶:“小看我不是,我可是舞蹈天才,隻要舞蹈,我看過一遍就可以跳下來,你剛才的動作我都記住了,我跳一遍給你看。”
黃卉讓出地方,武庚把絲帶綁在手腕上,羽毛紋路的絲帶飛舞起來,在武庚的手中真的變成了一隻飛鶴,黃卉看的有些癡迷了:“你真厲害,這支舞蹈我練習了一個月才勉強跳出老師要的韻味,你就看我跳了一遍就跳的這麽好!”
“一起來跳一下?”武庚邀請黃卉,黃卉點點頭,明明是兩個人在揮舞絲帶,看起來卻像是一個人在跳,紅色的絲帶飛舞在白色羽毛紋路的絲帶裏,像是一對鶴在嬉鬧,潔白的雲朵適時地從上方落下,武庚和黃卉分離,飛鶴也分離舞台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