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服扶住褚亦柔讓她躺在地上,拿出手機把案發現場拍給了柳畫,又把位置分享給柳畫,柳畫急吼吼地打電話過來:“你跑哪兒去了?嚇死我了!!”
“我沒事,跟褚亦柔在一起,她知道那個周先生藏身的地方,我正要想辦法問出來。”魚服合上冰箱蓋。
“那是警察的事情,你在案發現場等我們,別到處亂跑。”說話的人換成了柳鉦。
“警察叔叔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吧!您想要捉拿壞人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別查錯了方向,冤枉了人,你這樣很容易掉進別人做好的陷阱裏。”魚服直接掛掉電話。
柳鉦又打回來,魚服把手機放在冰箱上靜音。
“醒醒,你沒事吧?”魚服關切地看著褚亦柔。
褚亦柔扶著額頭坐起來:“宋州在騙我!”
魚服蹲在褚亦柔身邊:“你想通了?”
“我隻是記起來了,”褚亦柔臉色蒼白地站起來:“宋州催眠我爸爸的時候被我撞見過,他把我囚禁了幾天,然後我突然就不恨他了,反而愛他愛得無法自拔,那個人真是太可怕了。”
魚服跟在褚亦柔身後:“你還記得他囚禁你的地方嗎?”
“記得,可是我不會告訴你,那種人是劊子手,我可以告訴警察,但不能告訴你,會害了你的。”褚亦柔俯身趴在冰櫃上。
“你覺得警察就有把握對付他嗎?”魚服反問,褚亦柔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能喚醒你,就有把握跟宋州對立,隻要你告訴我你知道的關於宋州的所有事情。”魚服握住褚亦柔冰涼的手腕。
褚亦柔定定地看著魚服的手:“他本名叫周隕,是我有一次偷聽他打電話知道的,電話裏的人氣急敗壞地喊著他的名字。”
魚服露出一絲遲疑,這個名字!!她都要忘記了
“誰跟他通話?”魚服追問。
褚亦柔想了想:“我聽他叫對方老師,對於周隕其實我了解的並不多,我知道這種人很可怕,我親眼見過他通過電話就催眠了一個人,然後那個人就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