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要聯係鄭圖的父母?當初隻知道他們離開,並沒有讓人留意他們去哪兒。”今天是端午,潮林的公司在falling F有聚會,露天場地已經訂出去了,隻好把會場訂在樓上。
慕時聽著樓下的勁爆舞曲在看恐怖電影,“你二叔死的時候骨灰埋在哪兒了?”
潮林把慕時專屬的大水杯拿給她,“部落裏有專門的墓地,本族的都和自己家長輩埋在一個公墓。”
“你六表姐呢?”
“葬在她爸媽的老家,好像是埋在她爺爺奶奶旁邊。”
“那鄭圖呢?”慕時意味深長地看著潮林笑,“車禍後三個多月才聯係到鄭圖的父母,葬禮是讓他們認識的同事幫著辦的,從頭到尾這對父母都沒有親眼見過‘兒子’的屍體。
那可是他們的獨生子,出現這種情況一般隻有兩種可能,第一,人是他們害死的,第二,死的不是鄭圖。”
“車禍是山雨太大車胎打滑,並沒有其他的原因,活下來的應該沒有什麽需要隱瞞的吧?!”讓慕時這麽一說,潮林也疑惑起來。
“他說自己不記得車禍到底怎麽發生的,本來也是因為傷到了麵部,出現記憶損傷合情合理,正因為這樣才更應該懷疑,我見過那麽多犯人,真失憶還是假失憶,說幾句話怎麽也能分辨出來。”
潮林的手機又響了,是國外工作人員打來的,“我清楚該怎麽辦了,這會兒要回公司開視頻會議,你跟我回公司還是先送你回家?”
慕時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等我看完這個電影自己打車回去,你去忙吧。”
潮林沒有再堅持,隻是又叮囑了慕時一句,“到家給我打電話。”
“嗯,走吧。”
樓下,那群包場falling F露天場地的孩子把音響開到了最大。
“來來來,都把酒杯舉起來,慶祝我考上了東郊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