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與齊二說了皇帝的安排,齊二有些苦惱,自己好不容易安頓下來,尋了個還算安全的地方,這轉眼間,又要去那遠在數千裏外的潯州。
刺殺太子的勢力還在背後虎視眈眈,且不說這一路上自己會不會遇到暗殺,就說到那潯州後,還要與工部一同修建堤壩。
齊二的知識儲備也就用來改善改善日常生活還可以,可這興修水利,如此之大的工程,齊二那些前世的知識可是再也用不上了,到時候落的個無用的評價,回來什麽結果還未可知。
這兩個難題就已經夠自己喝上一壺的了,偏偏跟隨隊伍一同南下的,還有上麵撥給潯州的築堤款,滿滿三大車,貨真價實的雪花紋銀。
雖然有皇家侍衛全程押運,但路途實在太過遙遠,難保半路不會出什麽差錯。
齊二此時也終於明白,為何這潯州知府初春便發折上奏,若是真等發了水災再報,等上麵的賑災款到了,黃花菜都涼了。
皇命難違,齊二隻能硬著頭皮上,一眾人馬浩浩****地出發了,帶隊的是工部侍郎許攸,一個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
在他眼裏,這次的事就是自己向上攀登的階梯,做好了,回京定能得到提拔,上麵撥下的修築款,自己與那潯州知府二一添作五,到時讓知府修書上報朝廷,幫自己美言幾句,這事,不就成了。
對於齊二,許攸並沒有過於上心,這個在宮中傳的沸沸揚揚的人物,此時正趴在馬車上吐的不成人樣。
許攸不知道的是,齊二研發的簡易暖氣,此時已經席卷了皇宮,皇帝和後宮各路妃子們,漸漸養成了睡懶覺的習慣,皇帝的早朝都因此推後了半個時辰。
不為別的,就因為屋裏太暖和,不像從前一樣,清晨冷冰冰的,被窩也躺不住,隻能早起。
齊二同樣不知道,自己的一個小發明,已經給宮裏帶來了如此之大的變化,此時他已經將昨夜吃的晚飯吐的一幹二淨,腹中空空,幹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