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蒼氣得臉色發青:“你們竟然如此怠慢貴賓!”憔悴的雙眼掃了一下屋子裏的人:“還有誰,認為我是被控製的?”
他的眼光所到之處,人人都虔誠的低下了頭。
在厥麻,他就是神,神無論做什麽,都是絕對正確的。
如今神生氣了,定然是自己什麽地方做的不對,能做的,就是自我反思。
護法們都跪下了,每個人都把心中的不滿,鎖的死死的,不敢有一點的泄露。
在場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葦芒是個老煙鬼,啪啪抽著悶煙。
哥桑淡定的看著,向一位準備加冕的王。
須蒼把凡罡拖到跟前,象看一條即將捏死的小蟲:“弱小的外鄉人,我已經憐憫你很多次,我的寬容是有限度的!”
凡罡再一次浸在殺意之中,在須蒼無形的手中,它比一條小蟲還可憐。
這一次,腦中的靜態免疫場,隻彈出一個可憐的表情包:“你死定了!”
“你剛才也這麽說,我不是活得好好的。”
“那是僥幸,這次你沒那麽走運了。”
“嗬嗬,運氣也是能力的一部分。”
“人不能隻靠運氣活著。這一次,被動免疫場中,她沒有任何機會!”
“靜態免疫場還分主動和被動嗎?”
“跟死人說什麽,有意義嗎?再見!”最後的兩個字,幾分無奈,又有幾俏皮。
凡罡感到奇怪:“喂,喂,你是我的內視境嗎?”
那個表情包已經關閉了。
凡罡心裏嘀咕:“不是說我躲開就告訴我,這世道,自己對自己說的話都不算數!”
這次掐住喉管的力量並沒有之前的大,看樣子,須蒼並沒有馬上殺死他的意思。
凡罡判斷,這個老頭想留著他挾逼自己的孫女,這可不行。
胸腔中咯咯的聲音,努力擠出被捏緊的喉管軟環:“你,不是你。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