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沒用,直說出來才能震懾永安!
這是在來的路上就想好的對策。
趙一卓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但逃不過薑啟的眼睛,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薑啟已經看出他的心思了。
“殿下,降了吧,臣在陛下那裏求個請,免殿下一死。”
這話一出口,薑啟僅存的那點憐憫沒了。
沉默了一下,薑啟哈哈大笑了,笑後歎了口氣道:“沒想到孤的左膀能勸降。”
“殿下,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殿下又對權利不感興趣。”
看來趙一卓要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來撼動這混**的永安了。
他在來時,已經給永姬立下軍令狀,用不了半天青邑城就會城門大開。
趙一卓的自信依然來自過去,即便他知道永安打敗了永姬,在他看來也是純屬瞎貓踫上死老鼠,永安撅腚他就知道拉啥屎!
“永姬不殺孤?”
“陛下說了,隻要殿下臣服,可以留條性命。”
薑啟直視著這個竟敢大言不慚地來勸降的叛徒奴才,火蹭地一下就竄了上來,真想上前掐死他!
但是理性告訴他還不到時候,而且掐死他也用不著自己出手。
“如果孤不降呢?”
“那咱青邑就血流成河!殿下想想陛下能讓你活嗎?”
薑啟冷冷一笑:“你先別活了!”
薑啟一擺手,已經無話可說了,趙一卓蛻變成這樣,也是自做自受。
怎麽處置趙一卓,等收編了鐵固的三萬圍軍再說。
趙一卓的算盤打錯了,他還以為是過去百依百順的永安呢!
當他進了死牢後才明白過來,過去荒**無道的永安已經沒有了影子,他實在不明白半年來永安變的讓他恐懼。
要是一往,他不用向永安打招呼,說讓他投降就投降,永安就是個擺設!可憐他經營了一輩子的青邑,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