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輦輿上多了一個人,自然就是伍月白。
伍月白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有她師父馬無上給她撐著腰,在江湖上無人不給她留三分麵子。
薑啟無意間破了擎天一劍,讓她著實的傻了。
薑啟瞥了一眼一本正經的伍月白,撲哧一聲笑了。
這標準的武癡!
知道薑啟說了啥話讓她這般嗎?就說了句:“你想知道我咋躲過擎天一劍嗎?就得乖乖地聽話!”
那語調、那眼神透著一股霸氣,讓她不容置疑。
伍月白心裏很亂,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心慌。
至於對方還說了啥,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子裏總在閃回著那瞬間破劍的姿勢,絕對的瀟灑霸氣。
伍長施眼看著閨女上了輦輿,心裏像是打碎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他這閨女實在讓他放心不下,送出去心疼,放在家裏堵得慌。
成天弄槍舞棒的上躥下跳的,沒個男人敢靠近她,哪承想,來了降她的人,一時間自己心裏怪怪的。
倒是伍子笑了,他悄悄地對族長說:“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妹子有希望了!”
“啥希望?”伍長施苦笑地問。
“殿下收她啊!”
伍子看族長的臉不好看,歎了口氣又說:“原先殿下可有八個妃子,都讓他打發走了,能讓他帶進輦輿裏,可是天大的好事。”
伍長施想想也是那回事,本來這恒月國就是他的,兄弟倆爭位那是他們自己家的事。
如果永安再奪回天下,閨女不是皇後也是貴妃!
值!
伍長施樂了。
薑啟把她帶上車可不是像他們想的那樣!
他帶走伍月白不是納小妾,真實目的自然是利用伍月白,把圍城的兵爭取過,反正這兵是恒月國的,不據為私有可惜!
回到王府,他把伍月白帶進了他的作戰廳。
所謂作戰廳就是王府接見貴賓的乾元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