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上,晴空萬裏。
波光粼粼的湖麵上,幾艘造型精美的畫舫船漫無目的的遊**著,劃過時間的漣漪。
船上不乏一些打扮得體的束發男子,大都是一襲白衫,一把鋪滿山水的紙扇,或三五成群的與友把盞,或揮毫潑墨寫詩作畫。
時而發出爽朗的笑聲,相互恭維,故作瀟灑的模樣引得湖中泛舟的年輕女子們側目不已。
偶有大膽一些的,對麵容姣好的姑娘家做兩首情詩,故意留下些許個信物啥的,惹得姑娘家的臉像八月初的蘋果,透著別樣的紅。
卻也到此為止,不敢再往前多進一步了。
此時,一名二十出頭的黑衣男子坐在湖邊草坪處,泡著腳,打著水花,可謂是大煞風景。
他渾然不在意周圍厭惡的目光,無精打采的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悠然興歎。
個別路人看見他英俊的樣貌後,像是見到瘟神一般迅速躲了開來,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麽難聽的話。
“我怎麽就穿越了呢?”
陸源非常納悶。
今天,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天,他終於勉強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
他本是地球現代人,靠著過人的經商天賦和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在三十歲就已經成為了年收入過億的餐飲企業老總。
好不容易實現財務自由,給自己放個假,乘坐私人飛機外出旅遊,結果飛機失事。
當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這個與明朝曆史相似的平行世界,靈魂在這具和自己同名的青年身體裏重生了。
媽的,老子功成名就,腰纏萬貫,真的不想重生啊!
而且還踏馬是在古代,沒手機,沒網絡,出門騎馬,找人寫信,泡個妞還得擺出個翩翩公子的扮相,吟詩作對,附庸風雅,墨跡個半天連一句“黑鳳梨”都不敢講,這樣的地方有個毛的意思?
感歎之際,後腦勺傳來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