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江掌櫃,陽台風大,你又何必等在外麵?便是找到了一個廚子,也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不若把酒樓盤給我,我也好看在與你父親是舊識的份子上,日後照顧你一二?”
姚德也跟著跑到二樓,隔著一條大街衝江清喊道。
他心中可不滿足將四季春拿到手上,更是想要將對麵那位納入自己府中做自己第十八房小妾。
江清這時候徒然想起了陸源:若是沒有他,四季春恐怕最後也隻有盤出去這一條路可走吧?
來這條興旺街吃飯的沒有一個是貧苦人家,姚德不能左右他們進哪家飯店。
但是對於同行,卻可以借助他那家族龐大的勢力進行限製。
可以這麽說,四季春如果關門倒閉的話,除了姚家沒有人會拂逆姚德與他作對,這完全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但江清想起了陸源,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到他曾經說過會幫自己去詩詞會這件事,突然生出了一股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信心:若是他真的成功了呢?
“你怎知今日魁首宴必花落你家?”
江清下意識得開口反駁,引得姚德哈哈大笑。
“實話告訴你,去年詩詞會魁首吳德亮已經答應我了,便是他沒有奪得魁首,你以為其他人會選在你這裏?一個沒落的酒樓,怎麽跟我比?我這裏打下手的侍女就比你整個酒樓的人多!”
江清下意識看了一眼對麵樓裏穿梭來回衣著稀少的侍女,心中更是悲哀不已:自己一個酒樓又哪裏比得上讓文人墨客爭相前往的“青樓”呢?
這也是之前為什麽泰豐樓酒菜明明沒有四季春好,也依然能夠和她這裏客人持平的原因。
而前些日子,四季春的酒菜招牌皆被毀去,若不是陸源的出現……
一念至此江清對陸源更為感激。
姚德見到江清低頭不語則是心中大快,放肆笑道:“看來你也能看清楚局勢,我手中那麽多底牌,怎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