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索爾先檢查確保列車雷達和運行狀況正常穩定後,即刻折回到中側車廂。替行軍**行動不便的兩人更換好紗布和藥後,他開始從尾廂仔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節車廂。兩百米不到的列車被他翻了個遍,但除了生活、醫療必需品,哪裏也找不到存放武器裝備的儲存箱。直到下午,他才放棄嚐試,垂頭喪氣地向尚在**調養傷勢的隊長匯報了情況。隨後,他折返回駕駛室,當晚再沒現身。
第三天,勉強能從**起身行走的隊長和槍手也加入到搜尋的隊伍中。為了不使索爾和槍手這兩個冤家間再出任何不必要的亂子,隊長有意拆開兩人。他先命索爾搜尋前三節車廂,這樣他能隨時保證列車的運行狀況出現問題第一時間趕至駕駛室。而他自己和槍手則分別負責中間三節而末尾兩節。在這般分配後,縱使索爾碰巧也在第三節車廂,也有和尾廂的槍手碰麵的機會,槍手自然也無法尋釁滋事。這一天在忙碌、失望和相安無事下度過的。
第四天,兩人的傷勢已基本痊愈,瞥去身體上永久受損的部位外,不論隊長還是槍手都能夠行動自如了。這無異於數天來最值得慶幸的事,因為再有一天半左右,三人就必須棄車步行。至於如何前往地表,於軍方的地界下苟且求生等候救援等事宜,三人間並無定論。可這畢竟是當務之急必須要解決的事。晚上,在隊長的倡議下,三人再聚首於中艙,按照隊長的想法,討論和晚餐一道進行,總比三個人幹坐著大眼瞪小眼強。
晚餐的氣氛從沉默少語到劍拔弩張。逃生計劃主要是熟悉情況的索爾在說,可不論他說什麽,槍手都會提出尖銳刻薄、毫無道理的反對意見。他不僅全盤質疑索爾的全部決定,還變相找對方的茬。他有意激怒對方,並挑起一場生死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