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能預料到早已是二十世紀四十年代,‘計時器’早就不同於幾十年前的老家夥那樣單一了,是不是就能救下那位父親了?
程光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在那件事情過後,程光被安排去休假了,休假的時間長達一個月。
然後,程光出現在了這裏,麵對著幾乎和那時相差無幾的場麵,程光根本沒有多少把握自己有勇氣不再讓那種場麵出現。
程光現在已經拆掉了第二個炸彈,但三個炸彈全都是連在一起的,程光心中的焦慮沒有絲毫減退……
但就在手中還在不斷操作的時候,雖然力量很小,但還是傳來一道清脆的刺啦聲——這是流浪漢身上被套上的夾克被撕裂的聲音。
盡管直到現在沒過去多久,但經曆的事情讓我猶如已經度過了幾個世紀般煎熬。我順著之前聽到的那個聲音所說的路線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順著那個方向確實有一些不同尋常的事物。
雖然憑我的感知能力並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我能肯定那絕對不是自己人。
我一邊小心翼翼地感知著這條必經之路會不會有陷阱,一邊慢慢地向前走去。
我有些後悔剛剛沒用能力幫程光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但說起來我要是使用了能力,星估計就會暴露在大眾麵前了——輿論是很恐怖的。
很快,我就靠近了那個地方,那是一間貴賓室,房間的門微微敞開著,似乎示意著讓我走進去。
我在確定了自己已經使用了隱藏氣息不會被監控發現後走了進去,窗戶旁邊站著一個人,他正望著窗外。
因為隱藏氣息也需要一部分的感知能力,我立馬就辨別出了對方的身份——
“威廉·克裏夫,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難道不是我們的夥伴嗎?”
“至少現在不是。”威廉·克裏夫說到這裏便轉過身來看向我,不得不說,就如他所說的那樣,現在的他給人的感覺就不是夥伴,“雖然會有一些傷亡,但這對我來說是有必要的……所以我要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