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良有些失態,司馬朗連忙上前笑著說道:“陛下,能為陛下分憂,乃是做臣子的本分。”
劉宏大笑,“司馬愛卿,你可是為朕舉薦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大才啊!”
隨後,劉宏又看了眼衛良,發現衛良還是沒有放開,便想捉弄衛良一番。
於是,神情立馬轉變為冷冽,道:“衛愛卿,雖然你是大才,但我卻聽驍騎校尉說你是血龍之子?可有此事啊?”
衛良聽見皇帝的語氣中都帶著沉悶的怒意,連忙雙膝跪地,道:“此事並非我之本意啊。陛下,是左慈那個騙子,到處招搖撞騙,將我父母騙的家財散盡,如今還住在一間破舊的府邸內……”
衛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將這些年的心酸,全都哭了個遍。
這可是殺頭的大事兒,不能馬虎。
演也要演得悲慘,演得頹廢。
鬼知道劉宏對待反賊是什麽樣的心態呢。
衛良連忙還將自己被白波賊的綁架自己的事情,利用自己噱頭的事情也一一抖落。
但他心裏暗罵道,該死的何貴,還沒有打算放過我呢?
而劉宏,則是在一旁,偷笑。
衛良最後總結道:“我完全是被綁架過去的,然後靠著我高強的武藝,才逃了回來。臣之忠心,日月可鑒,天地可昭。”
劉宏有些吃驚,這衛良說話,好有水準啊。
好一個日月可鑒,天地可昭。
這句話極好,極妙啊。
忽然,臉上的怒意,有些繃不住了,笑道:“朕知道了,衛愛卿,起來吧。”
衛良發現劉宏竟然是嚇他,頭上一排黑線。
接著,劉宏招招手,身邊的公公將手裏的一個琉璃瓶拿了出來。
裏麵還留有一半的清澈**。
按照劉宏的吩咐,公公將琉璃瓶的蓋子打開。
一陣清香的酒氣在花園裏彌漫開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劉宏身後的那些女人,精神都抖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