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上,蔡邕將自己的落款印章給蓋上,還依照衛良要求按上了手印。
看著手裏的錦衣,衛良嘴角勾起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該有的笑容。
得逞了。
最最關鍵的是,書寫的內容,最重要的一句話,嘿嘿嘿。
將來有女,必然嫁於衛良。
到時候,可別賴賬。
快速的收起錦衣。
“既然伯父賞識良兒,那良兒便在伯父麵前,賣弄了。”
蔡邕又一次快笑得合不攏嘴了,這三歲的小娃娃,是真的太討喜了,說的每一句話,無意間都透露出對自己的敬重,像極了一個小大人,有模有樣的。
衛乾就顯得有些尷尬,一方麵對衛良說話談吐之間的方式和語氣,感到震驚又驚喜,另一方麵,又生怕衛良哪句說的不好,惹怒了這個儒家大拿。
“你可要好好想想了,賢婿。”
蔡邕打趣道。
衛良深吸一口氣,心裏暗道一聲,對不住了孟郊,隨後緩聲道: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蔡邕當場愣住,他盯著衛良道:“此詩,何人所作?”
“是我。”衛良眼睛直直的看著蔡邕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蔡邕的眼睛都快給他瞪出來了。
他身後的孩童,阮瑀,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三歲的衛良。
這若真的是三歲孩童所寫,那自己這三年,跟著老師,不就是白讀了嗎?
這首五言律詩,通俗易懂,一聽就能夠明白裏麵的道理。
講的也是身邊的故事。
自己怎麽就完全沒有這個能力呢?
蔡邕嘴裏不停的重複著衛良剛才的詩句,然後不斷的說著不可能。
“孽子,還不快說,到底是何人所作?”
“父親大人,真的是孩兒所作。”
“休要騙我,你不過三歲,何時離過家?如何作出如此詩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