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總感覺怪怪的為什麽他的馴獸師空間，會有這些東西難不成是在暗示自己嗎？
他看了一眼人偶少女，又看了一眼人魚公主，會不會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他真的有那個本事，讓人魚公主和人偶少女跟自己簽訂契約，進入自己的馴獸師空間嗎？
完全就是完成不了的事情，不過好在有比沒有好，地下水道的長度很長，他們已經脫離亡靈之城的範圍。
隻需要在走一段就可以離開這個肮髒的地方，到處都是想象不到的沉澱物，你可以猜想一下一個東西泡在水裏腐朽幾十年產生的反應。
那種味道說成生化武器都不過分，還好他們聞不到，過程白易就跟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你為什麽當初要選擇永生，你不知道永生的代價自古從無贏家。”
玩偶少女思考白易說的話，永生的代價自古從無贏家，哥哥還真是一言點破困惑她很久的問題。
“假如當初不是那麽想保存美貌的話，一點點老去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情，隻是當時還小沒有想那麽多。”
“還有就是不想跟師傅老去，想要一直以最美的樣子活下去。”
人魚公主也感到疑惑，最美的樣子也應該是長大以後才會更美麗，為什麽會是現在。
人偶少女像是看出人魚公主的想法，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想知道什麽東西實在是太好懂了。
“那是因為當時我認為，還是孩子的時候才是最美的樣子，什麽都沒有失去。”
“不是說人一旦長大，就會失去很多東西，我想要一定定格在那一天。”
人魚公主也因為玩偶少女的話變得沉默，她何嚐不想跟玩偶少女說的一樣。
從而備受充愛的人魚公主，到現在身邊一個陪伴自己的人都沒有。
比起感傷白易更加現實一點，成長是不可能沒有代價的，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失去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