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人坐上夜銘他們車子的副駕駛座時,後座的劉壑便不自覺地跟女人攀談起來,畢竟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女人呢。
而女人雖然明顯一副不是很願意搭理劉壑這個窮屌絲的樣子,但是當旁邊的夜銘也順勢接劉壑腔的時候,她還是不情不願地開口了。
隨後她便順勢告訴他們,她叫蘇念,是來這邊旅遊的,卻沒想到會遇見這樣詭異的事情,真是會給以後的人生中都留下心理陰影了。
聽見蘇念的這番話,旁邊的夜銘卻隻是笑了笑,而後便是輕描淡寫地安慰著她道,“蘇小姐,你要做好準備,以後出門的話,這種事情隻會越來越多。”
“……”蘇念。
就在夜銘這個榆木疙瘩在無意識中把天聊死了的時候,後座的黃毛卻是索性拉下衣服的帽子,蓋住臉,然後便呼呼大睡起來。
而蘇念通過車子的後視鏡瞧見黃毛這副**不羈的豪放模樣,也是忍不住地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抬起手掩在鼻尖,儼然一副嫌棄的樣子。
注意到他們兩人之間明顯不對付的氣場,夜銘也還是可以沒事人一樣默默地開著自己的車。
說來也奇怪的是,他們這次重新踏上旅途的時候,明顯要看上去順利了許多。
一路上雖然也還是有些小鬼在車子的裏麵搗鬼,搞得車子還是時不時地拋錨,而且耗油也快之類的問題。
但是除了這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情之後,他們便沒像之前那樣遇見大規模的鬼怪攔道了。
於是隻見在兩天之後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夜銘他們的車子便悄然來到了西部外緣的一處小旅館的外麵。
黃毛他們到今天為止,已經在後座蝸居了許久,此刻好不容易等到車子終於停下,一時之間便猛地拉開車門,暢快地大口呼吸起新鮮的空氣來。
蘇念也是如此,隻有夜銘此刻依然坐在車上,握住方向盤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