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平時,有這麽一個大美女讓自己伺候沐浴。
陸謙肯定是笑的合不攏嘴。
但是,他此時真的笑不出來。
剛才那個太監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一下她的手,就被砍了手。
自己可是要伺候沐浴...
盡管萬分不願意,但是又不能不去。
回到了屋子的門口。
看著四個幫夏霓凰施刑的太監站在門口,就跟門神一樣。
陸謙眼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長公主正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首詩。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這詩是陸謙抄杜甫的望嶽,他主要是看酈妃說,長公主不僅習武,還酷愛文學。
所以寫這首詩,也是為了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
“長公主殿下,聽說您要我伺候沐浴。”
聽到了陸謙的話,夏霓凰緩緩的轉過身問道
“這首詩詞,是何人所寫?怎麽沒有落款。”
“回稟娘娘,這詩是我寫,因為是臨時創作。”
“你寫的?”夏霓凰滿臉的懷疑。
畢竟這首詩,氣骨崢嶸,體勢雄渾。而那個字體更是瀟灑飄逸,給人以瘦硬挺拔之感,怎麽看都是應該一個書法大家寫的,又怎麽會是一個閹人所寫?
陸謙點頭說道“在長公主麵前,小的,不敢有任何的欺瞞。”
“那你來把,剛才給我寫的那首詩,也寫出來。”
陸謙也沒有露怯,研墨之後,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
看著兩張紙上,字體一摸一樣。
很顯然,這首詩,真的是出自於他手。
“沒想到,你不僅是能做好詩。還寫了一首好字啊。你有著如此大才,當一個小小的總管豈不是可惜。”夏霓凰走到了陸謙的麵前,打量著說道。
“長公主謬讚了。”
“來替我更衣,沐浴吧”夏霓凰心中疑惑更甚,她覺得看不透眼前這個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