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迎上盧植的目光,臉上浮起羞赧,目光有些閃躲。
咬了咬牙道:“我能確定的是,那支軍隊不是敵人,當時我並沒有感到一點殺意。
若真是敵人的話,我們不可能存活下來。”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臉上浮起喜色,非常認同王鼎的話。
屯騎校尉道:“不論是他們是誰,若他們真有敵意的話,我們肯定不是那支軍隊的對手的。
既然他們沒有下殺手,我們隻需等等,若是那些軍隊沒有再來的話,我們就直接進攻便好。”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臉色都不太好,但卻沒有反駁屯騎校尉的話。
雖然這話有擾亂軍心的成分,但他們仔細想想,在場沒有一支軍隊能夠,那麽輕鬆的放倒王鼎的先鋒軍。
想到這一點,所有人皆是把目光看向了盧植。
此時他眼裏帶著思索,當所有人目光看過來的時候,盧植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看向下首的盧偉。
盧偉迎上他的目光,掃了一圈在坐的所有人:“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咱們一路走來,司隸地區的黃巾並沒有這個實力。
我想冀州黃巾定也沒有這般實力,而且通過王裨將的說法,那些人也沒有頭戴黃巾。
或許我們的目的並沒有衝突,而且他們沒有主動傷人,想來~”
盧偉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並沒有說下去,因為不論何種猜測,都不適合在此處談及。
“好,既然如此,那便先這樣,諸將回去安撫好各自兵馬,兩日後再做打算。”盧植按下心裏的猜測,對著諸將吩咐道。
“是!”盧植說完,眾將紛紛告辭離開。
等所有人離開後,盧植看向盧偉,兩人同時吐著一個名字。
“雪月。”
聽到彼此的話,兩人相視而笑,臉上露出如負重任的表情。而後站起身朝營帳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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