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得了一個包子,吃的很香。上官不可能不給他東西吃。
“哎,你的傷怎麽樣了?”
舔了舔手指上的一點點油腥,從來沒覺得野菜包子還能這麽好吃。
“大夫說,明日再換一次藥,基本上就行了。幸虧當時傷的不深,否則十天半個月也好不了。”
“那還真是慶幸。等你好了以後,咱們就直接啟程吧。省得你老虐待我。”
“你自己找的。”
“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哪有人願意自己找虐。”
“...”
“...”
蔡鞗和上官婧兒爭執了起來,兩個人就像是爭吵的小兩口一樣。
富安很幸運,簡直是漫天神佛護體一樣的幸運。
他帶著一隊人,按照皇城司內奸給的消息,直接到了上官棄馬的地方,但是那裏有皇城司的人在,於是富安想著先到附近去看看。
轉了一圈,發現這附近到處都是皇城司的密探在偵尋。正愁無處下手的時候,富安的一個手下看到了上官婧兒和蔡鞗棲身過的那座破廟。
破廟隱藏在雜亂的灌木後,一般人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看到。
“走,先去那裏躲一下,等著晚上咱們再出去。”
蔡鞗雖然處理了上官那條染血的布條,但是卻沒有處理那篝火中的灰燼。
富安看著那篝火,還有裏麵燃燒過的東西,忽然想到了什麽,急忙令人四下查看這座破廟。
......
東京內。
那個後苑造作所的楊內官,在看了楚楚給的信件後,見後麵還夾著一張五十兩銀子的飛錢,又看到信的後麵說是轉告康福帝姬一句話。
那日桃園,一襲粉衣,一襲白衣,一襲紅衣,還有一少年郎君。
崔內官很容易的就見到了福金。畢竟造作所還管著皇室的婚嫁事情。福金被賜婚了,楊內官倒是有理由直接去找她。
聰明的福金看了那幾句話後,立馬想到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