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個包子,根本就不飽,奈何上官婧兒是個習武之人,偏生飯量比常人大,兩份包子,她一人吃完了。
滿足的打了個飽嗝,上官看了一眼蔡鞗,見他正在嘬手指頭上的油腥。
“行了行了。”
上官的臉上滿是嫌棄的樣子。
“別擺出那一副可憐樣。要是沒吃飽,就出去吃去。我看到這裏還有賣羊肉湯的,正好吃的有點多,喝點羊肉湯順順。”
“羊肉湯?這天還喝羊肉湯?不是冬天喝的嗎?”
“哪那麽多事!不喝餓著!”
“喝!肯定喝!”
兩人上了街,壓根就不知道有人想要殺蔡鞗。也不知道這個小鎮上正有人在找他。
皇城司的人認為劫匪是劫走了蔡五郎,不可能帶著他到人多的地方去。富安倒是帶著人來到了小鎮。
篝火裏有燃燒過的灰燼,富安用手指抿了一點放在筆子下聞了聞。他的一個手下發現了一點金瘡藥的粉末。
“頭,這是金瘡藥。”
“看來消息沒錯,那個劫匪受了傷。他們不在這,這裏到處都是皇城司的人。根據劫匪受傷的位置,她應該是在這裏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停頓了片刻,富安從懷裏拿出了一張輿圖。
“這裏附近有座小鎮。走,咱們去那裏瞧瞧去。”
“頭,一個劫匪,會帶著人質去鎮子上嗎?”
“或許劫匪也會這麽想。去看一眼。”
富安到了小鎮,徑直打聽了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館,不得不說,富安要是在皇城司裏,絕對是探案高手。
按照從山上下來的路,最近的醫館隻有這一家,雖然不確定他們會不會來這,但富安就是寧可錯過,絕不放過。
這一打聽,還真讓他瞎貓碰見了胖耗子。
“大夫,最近有沒有一男一女來過,女的身上有傷。”
大夫本不想說話,畢竟那人是皇城司的,他不知道眼前這些人是幹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