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金和楚楚沒有做聲,隻是靜靜的看著香君,想知道她怎麽從那人嘴裏問出點什麽有用的信息來。
醫館的小徒弟瑟瑟發抖的蹲在牆角,他有殺人的嫌疑,害怕自己說不清,又怕自己說多了更說不清。神情恍然,目光呆滯,本來在醫館裏跟著師父學藝是挺好的前程,現在一朝師父被人殺,自己也進到了這牢中,小徒弟崩潰了。
香君踢了他一腳,他隻是往裏縮了縮身體,使勁的搖著頭,還是什麽也不肯說。
香君冷哼了一聲,不知從哪裏學來的手段,彎腰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你不說的話,那我就讓這官府直接判你有罪,說你師父是你殺的。相信這個結果大家都很樂意接受,官府迅速破了案,你也能去找你師父了。”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小徒弟終於開口說話了,隻是張嘴的結果卻不是香君等人想要的。
“不知道?你以為你說了句不知道就能行了嗎?還是看我們都是女子不能把你怎麽樣?我們能進到這裏來問你話,你以為我們就不能給你定罪嗎?說!你見過這個人沒有,這個人可能就是殺害你師父的凶手,若是找到了他,你或許會沒事了。”
香君的聲音嚴厲的起來,問話手段十分新奇,不過好像這次的結果還是不錯的,那小徒弟為了自己的小命終於認真的看起了那畫像。
“是他,我見過他,他前日去過醫館,和一個女人。那女人受了傷,我師父給治的。”
香君緊接著厲聲問道:“他們後來去了哪?”
小徒弟搖了搖頭,後來去了那,這個他是真的不知道。其實不用多問,香君幾人心裏也是清楚的,後來他們肯定是去了那家客棧。
“我問你,他們在醫館治療的時候,具體是什麽情況?這個男的有什麽異常沒有?”
小徒弟努力回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