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唐抱著晁雲,說道:“雲兒哥,你剛才在大廳中,整個人都變了,以前可不會跟宋哥哥頂嘴。”
回到自己的住處,赤發鬼,劉唐,阮氏三雄,白日鼠,白勝等五人來到晁雲麵前。
晁雲微微一笑,自信滿滿,隨即帶著四人走入自己的營房,五人圍著他坐下。
眾人又是一大口酒下肚,晁雲問道:“宋頭領的事情,諸位有什麽看法?”
“招降。若是知道宋大哥是被收編的,我們就不上梁山了。可是我們的忠心呢,卻隻能眼睜睜地等著我們的戰友死去!"
閻羅阮小七一邊咀嚼著烤串,一邊不滿地說道。
“宋頭領說不定還真是為梁山的兄弟考慮呢,我們打了那麽多仗,梁山一百零八個人都回來了。”
毗地一抿嘴,打了個飽嗝。
“昨晚,我看到了我爹。”吃過晚飯的晁雲,突然說道。
“晁天王?”李七夜問道。
劉唐忍不住問道:“晁天王可曾說過?”
晁雲微微一笑,低下頭來,壓低聲音說道:“爹說,此次梁山三人出征,一百零八人,十損七八,在場之人,唯有阮小七,才有可能安然歸來!”
晁雲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氣,從他們的背脊一路蔓延到了他們的頭頂,讓他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雲兒哥,你是不是腦袋受傷了?雲兒哥一定是對晁天王念念不忘,所以才會做夢。”
白晝鼠白勝有些不甘心。
晁雲故作高深莫測道:“前些日子,我在夢鄉見過父皇,他說他在天宮任職,還說了梁山上的事情。”
古人信仰神仙,尤其是在水泊梁山上用天文碑刻下一百零八個星座之後,梁山人對此深信不疑。
晁雲言瞪了他們一眼,其餘人都是一臉尷尬,狐疑地望向晁雲。
“我才不相信呢,那個南疆的山匪,跟鄉巴佬似的,那個呂師囊,也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