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這一驚非同小可,公孫大娘剛才一直示弱,是身體真的很弱,站不穩扛不住,原來等的就是突然攻擊自己。
李沐驚慌的問道:“公孫大娘,我好心救你,你不相信我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咄咄相逼,你想殺我?還有天理嗎?”
公孫大娘冷漠的說道:“天理,你也配說這兩個字,你說,你是怕了,還是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李沐鬱悶,舉起還能動的左手,說道:“我打鬼主意,從何談起?公孫大娘,你是不是太疑心了,感覺這世上,就沒有一個好人?”
公孫大娘說道:“壞人我見得多了,好人,還真的沒有見過幾個,你如此良苦用心,到底想把我怎麽樣?”
李沐不明白公孫大娘這是哪根筋不對了,心裏脹氣,問道:
“公孫大娘,我敬你是大唐獨一無二的劍舞達人,對你用心關懷,精心伺候,就算昨晚食言,也是不得已,你何苦侮辱我的清白?”
公孫大娘說道:“住嘴,清白,你看似對我關懷備至,但是自己走了不來,還專門派個女人,監視我,這也算清白?”
李沐苦逼的說道:“公孫大娘,你錯大發了,這個院子,本來就是太史局的,現在廢棄了,那個女孩,原來就在這裏值守,她過來,不過是故地重遊。”
公孫大娘楞了一下,問道:“她是故地重遊?這麽巧合,一晚上在院子裏,遊魂一樣,不是監視我?”
“真的不是,她可能是為了別的事情。”李沐也解釋不清,這個傅弦月,一夜在院子裏晃悠,是挺煩人的。
公孫大娘冷哼道:“不是為我,她應該就是為你,才偷偷摸摸的過來的,你們兩個在**,還是在密謀算計我?”
偷偷摸摸,**,算計?這些詞聽起來刺耳,用的很傷感情。
李沐說道:“既然你這麽認為,我也無法解釋,不過我們是同事,偶爾見個麵,說說話,也在情理之中對不對?不至於就齷齪不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