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晴有點沒聽明白。
“嗯,就是用高度的酒擦拭身體來快速降溫。”
李思說著坐在床沿,輕柔的將被子重新掖好。
“嗯,很白,很香。”
李思知道謝晚晴剛經曆生死關頭,情緒上還沒緩和過來,就故意拿話語逗她,不讓她胡思亂想。
“李思...你,你怎這般無賴?”
謝晚晴羞惱的瞪著他。
真個是媚眼隨羞合,丹唇逐笑分。
“這話說的,誇自己媳婦怎滴就變成無賴了?”李思笑著接道:“我其實可以更無賴的,日後你就知道了。”
“你,你...我...永澤縣的百姓如何了?陳留呢?陸將軍呢?”
謝晚晴索性轉移話題。
“不急,先吃點東西,你已經昏睡三天了。”
李思拍了拍謝晚晴手背說道。
“我,我昏迷三天了?”
“對。你放心,陳留沒事,昨天就已經回了青山;陸將軍的傷也在恢複中。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救了陸將軍的,叫做萱兒的姑娘興許是看上他了。
永澤縣的房舍燒毀大半,那些無家可歸的百姓我也問了,隨我來李家村的有一千多戶,還有十幾個找不著父母的孤兒也一並帶回來了。剩下不願意離開故土的,我也做了妥善安頓,你不用擔心。”
一千多戶人來了李家村?
謝晚晴震驚的看著李思。
“這些人口的遷徙落戶我不太懂,還得你這個女官大人趕緊好起來再去解決。”
“那拓跋風與蠻人呢?”
謝晚晴問道。
“你說的那個蠻族的喪家之犬啊,跑的比兔子還快,老爺子追上他時,好家夥,這什麽狗屁王子,居然拿身邊的人擋箭,硬生生被他給逃了。不過那百來名蠻人,逃走的不超過十人。”
“跑了就跑了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謝晚晴眼裏有厲色。
她也知道抓住拓跋風的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