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做生意?”
“對啊!做生意,隻要我們兩人聯手,那如今這京城還有我們倆搞不定的生意?到時候那白花花的銀子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賺了錢,誰還敢說我們是紈絝子弟。”
聽著王思齊的這番話,陳智一個愣神的工夫,就聽見王思齊繼續說道:“眼下,我已經是朝廷命官,而兄弟你...”
“啥?你當官?朝廷怎麽可能讓你當官呢?你爹我今天還看見了,活得好好的!”
“兄弟這說的什麽話!”
“難不成我爹沒死,我王思齊就不能當個官..?”
“額..你說呢?”
“.....”
陳智思索了半天,實在是想不出和自己從小撒尿和泥長大的王思齊到底是怎麽出仕做了官,但最終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
“我隻賺錢,不做官!”
“好!”
“對了..百花樓今夜的消費?”
“王公子買單!”
王思齊想要做的生意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起來的,尤其是現如今永樂朝時不時就要前往北方掰掰手腕,糧草消耗巨大,就連江南的酒水銷售都受到了嚴格的監控,價格一漲再漲。
超越酒仙露的酒,王思齊不一定做得出來。
但是依靠著後世的經驗,降低成本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次日,兩人約定。
陳智想辦法從京城之外收購稻穀糧食,當然主要還是衝著各個地方的糧店下手,憑借著自家老爹的虎皮陳智僅僅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給王思齊送來了超過三十輛馬車的稻穀。
就連負責接收糧食的寶源局官員都差點被驚掉了下巴。
清晨的陽光照在百花樓的門口。
神清氣爽的王思齊看向一旁的吳德說道:“之前的那些銀子,留下一些作為日常用度,其他全部給寶源局的賬房先生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