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驥和郭寧自然沒話說,馬璁和葉紳不明就裏,還以為徐光祚是真正的老大呢!
“老二,怎麽不發一些請帖?就咱們幾個,多冷清啊!”徐光祚放下杯子,“也好叫那些人知道,咱們京城三傑有多風光。”
張驥見葉紳和馬璁有點拘謹了,笑道:“我看是老大你想炫耀吧!不就拿了個檢校第一嗎!給英國公送了多少銀子?”
徐光祚嘴巴一撇。
“那個老貨,財黑的很,整整四萬兩啊!去年老三拿第一,也不過是三萬兩銀子,多了一萬兩呢!”
張驥心說你就是哄抬那啥價的始作俑者,抄了李廣的家分了不少銀子,打腫臉充胖子。
人家張懋的眼睫毛都是空的,不多要你一萬兩,不是傻嗎!
郭寧轉頭就把張驥的心裏話說了出來,頓時讓徐光祚鬱悶不已。
“我這不是怕丟了第一嗎!如果沒有這次檢校第一,我怎麽給我家老子求情啊!”
馬璁和葉紳都沒想到,檢校第一是這麽來的。
葉紳不禁感歎大明武備鬆弛到了如此地步,難怪五軍都督府治下的地方都司衛所戰鬥力下降明顯,連最近西南的土司問題都棘手了。
插科打諢了幾句,張驥見葉紳和馬璁還是有點放不開,起頭道:“換一話題,別咱們京城三傑自嗨,這不還有倆客人嗎!”
郭寧知道老大徐光祚是不靠譜的,馬上跟進道:“我今早在宮裏當值,聽說禮部尚書換人了?而且還是葉大人的手筆,端的厲害。”
張驥在宮裏呆了三天,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問道:“我那個姑父不是禮部尚書了?”
葉紳瞬間大感尷尬,咳嗽一聲道:“是我彈劾了禮部的徐瓊大人,去年的鄉試,禮部就搞的很不像話,今年的會試,到現在還沒準備妥當,皇上詳細過問此事後,便免了徐瓊的禮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