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胳膊竟然沒事?”
程弈帶白逸從城東倉庫離開,車開在路上十幾分鍾後,白逸便從此前的失神狀態恢複了過來。
用她的話說,她是接受過承壓訓練的,雖然不及那些特工組織之類的高強度,但今天這種還在她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而現在,白逸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程弈的胳膊上。
“我可是親眼看到你中槍的啊,血把整條袖子都染紅了,下麵的胳膊卻連皮兒都沒破?這怎麽可能呢?”
程弈無語地說:“我在開車呢,能不能等下了車再拽著我的胳膊?”
“哦。”白逸隻好放開,讓他雙手握持方向盤好好開車。
過了一會兒,白逸突然說道:“不對,肯定不是我看錯了,你就是中槍了。得把子彈取出來才行。”
事實上,程弈胳膊裏的子彈在身體修複時就已經通過概念化的方式消除掉了。
“先別管我的胳膊了,先管管你吧。傷得這麽重,看得人心疼。”
“程弈,你,你是說你在心疼我嗎?”白逸眼睛瞪大,眼神略略閃躲。可見她是想多了。
“當然了。我們可是一起打過架的好戰友啊。”
“切,誰跟你是好戰友。”白逸不高興地扭過頭去,卻不曾想動作太大,引動了側腰的傷。
“咱們一起打倒了邱虎,這次又聯手擊敗了祖宏安。不是好戰友,那就是好搭檔嘍。”程弈隻想把白逸的注意力從他複原的胳膊上轉移開:“說說吧,你是怎麽搞的,那家夥沒可能抓到你吧。你那麽厲害。”
說到這個話題,白逸立刻憤憤不平起來。她說:“那家夥陰我,他跟我說他掌握了軍火走私的線索,需要一位幹練的女治安官協助潛入,他們六組的人水平都不行,才找到我。”
“然後你就來了?這個謊撒的一點也不高明啊。”
“打擊犯罪義不容辭。”白逸突然停頓,回過神來:“好啊程弈,你在拐著彎說我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