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啊!出了什麽事?”李恒頓感不妙,忍著怒氣問道。
“剛才,剛才拆閣台之時,柱子倒了,壓死了七八個人!”王守澄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說道:“陛下,太後已經知道此事了!”
李恒心裏不由得一沉,本來自己舉辦夜宴,太後已是不滿。現如今又鬧出人命,這可如何是好?
王守澄看著陷入沉思的李恒,忍不住提醒道:“陛下,可將全部責任推給陳弘誌,太後問起來,就說是陳弘誌慫恿的。”
李恒一愣,緩緩說道:“看來,隻能如此了。王將軍,記得要妥善處理,給那些死去的人,家裏寄一些喪葬費用吧!你退下吧!朕累了!”
陳弘誌打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溜須拍馬,這下好了,竟然拍到了馬蹄上。第二天,陳弘誌正悠哉哉的喝著茶,他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何時,突然就被兩個侍衛帶走了。
太後怒不可遏的將他臭罵一頓,然後狠狠的打了五十大板。陳弘誌有苦難言,隻能是打掉牙往自己肚裏吞。
好在李恒自知理虧,第二天便急忙派來禦醫,送了些跌打損傷的藥物過來。陳弘誌老淚縱橫的趴在**忍不住的放聲大哭,活像個委屈的孩子得到了安慰,他要將內心的苦悶全部發泄出來。
他跪在**一聲聲的呼喚著聖上萬歲,聖上萬歲!皇上果然有情有義,他豈能不以死相報。
第二天早上,大理寺所有的人是忙不得腳不沾地。蕭大人怒不可遏的將大理寺卿狠狠的臭罵了一頓,限他們三日之內,抓到公孫敬,可這公孫敬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盡管他們在長安城大大小小的地方張貼了海捕文書,可就是毫無線索,公孫敬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陳士率領著大理寺的辦案人員,幾乎將長安城裏翻了個地朝天。他們尋遍了東西兩市,甚至連三教九流匯聚的鬼市也翻了一遍,任然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