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上不知顛簸了多久,段明隻覺得渾身仿佛都要散架了,甚至就連張口罵人都沒有了力氣。
不過段明記得清楚,在這一路上這幾個人一共換了五匹馬,而且聽聲音應該都是在驛站換的。
這樣看來此次路途非常遙遠,同時這幾個人應該是正經人。
就在段明胃裏翻江倒海,感覺自己快要一命嗚呼了的時候,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馬鳴聲,終於停了下來。
隨後迷迷糊糊的段明感覺自己在兩個人的抬動下快速前進,路途顛簸,似乎是在爬山。
終於這幾個人到了地方,將段明輕輕的放到了地上,同時拿下了段明身上的麻袋。
耀眼的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段明卻隻覺得雙眼微微有些刺痛,隱約看到窗戶處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又過了片刻,段明終於緩過勁來,從地上爬起後快步跑到窗邊,趴在窗戶上幹嘔起來。
“段先生。”就在這時,窗口的那道身影轉了過來,正是明鏡司副指揮使刑千秋!
“姓刑的,你個殺千刀的……嘔……你幹脆改名叫刑千刀得了……嘔……”段明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忍不住大叫道。
“若是先生意願,改了也無妨啊。”刑千秋笑了笑。
“你……”段明頓時被氣個夠嗆。
他就想不明白了,刑千秋這個看起來古板、冷酷、實力強大的人,不應該是像電影裏那些絕世冷男一樣,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麽?
怎麽偏偏狡詐如狐,屢次讓自己吃虧?
真是白拿了一個霸道總裁的屬性和設定!
“段先生,言歸正傳。”刑千秋收斂了笑容:“此處乃是我大齊梵行寺,近日裏發生了一件離奇大案。我們明鏡司調查了數日,但卻毫無線索。所以特意派人請你前來,希望先生能助我明鏡司破此奇案。”
“嗬嗬。”段明此刻也恢複了一些,站直了身子,看了看房間中的布袋,冷笑道:“刑千刀,你是不是對‘請’這個字有什麽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