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陪著她，楚晨風也就是在一邊坐著，什麽也沒幹。
二人一起，到了傍晚，就連書院中都沒有什麽人了，柯巧蘭這才伸了伸懶腰。
“嗯啊！”
骨骼聲傳進楚晨風耳朵裏，楚晨風就知道今天已經結束了。
“師姐，你時刻研究梁國文學，有沒有想過，寧國和燕國的作品呢？”
柯巧蘭翹了翹嘴唇，思考片刻，說道：
“這個問題，以前師父也問過我，但是我覺得先將梁國的文學吃透，才是研究寧國燕國文學的時候。”
“那師父怎麽說？”
“師父當時也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
楚晨風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師弟，送我回去吧！”
柯巧蘭笑起來很美麗，可惜作為學生弟子，書院中的人是見不到她的笑容了。
書院到廖府的道路並不算遠，但是行程也不短。
出門的時候，楚晨風就碰上了夜鶯，也不知道這小姑娘白天跑哪去了。
柯巧蘭也隻是看了夜鶯一眼，說道：
“看來師兄將他手下最優秀的死士送給你了。”
楚晨風笑道：
“師姐，在我眼中，夜鶯不是死士，她隻是一個正常的姑娘而已。”
柯巧蘭笑了笑。
“對於梁國和另外兩個國家的研究，我之前其實也考慮過。”
“哦，那考慮出了什麽內容呢？”
柯巧蘭搖了搖頭，說道：
“我隻知道三個國家的文學風格各有差異，但是這差異形成的原因卻難以探尋。”
“差異或許是因為地理環境，比如寧國，土地廣袤，所以寧國內也分為很多派係。”
“而燕國，與我梁國曾同出一脈，所以二者文學風格還沒有形成明顯差別。”
柯巧蘭陷入思考，從書院到廖府，沒說一句話，似乎楚晨風的發言給了她很大的啟發，現在應該在考慮如何更好地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