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求你再寬限幾天。”
“我現在還沒痊愈,出去整張臉會爛的。”
“好,給你三天時間。臘八過後,要麽自己消失,要麽被打出去!”
小蘭猛地關上門。
轉身。
武大郎卻站在身後。
“你……”
武大郎不說話,繞過她。
進屋。
很顯然,他都聽到了。
小蘭有點不知所措。
她不想因為任何事情和武大郎鬧僵。
“武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此刻的小蘭,就像川劇變臉演員。
“你說什麽了?我什麽都沒聽到。”
武大郎關上門。
衝婉華笑了笑。
“放心,沒人敢趕你走,隻要我還活著!”
婉華蹲下身。
把武大郎抱在懷裏。
淚水打濕了武大郎的脖頸。
縣衙。
梅娘和棍子坐在田文軒的書房。
茶水都涼了,也不喝一口。
都鐵青著臉。
他們想聽縣太爺如果處理武鬆。
“整個百花閣,還有我藏在床底下的上十萬銀票,金銀首飾……”
“大人,你說,該怎麽處理吧!”
這根本不是詢問,而是要挾。
施壓。
命令。
不過,確也是實話。
幾年前,梅娘兄妹從別人手裏買下百花閣。
田文軒也是見證人之一。
“在這件事上,談錢是多餘的。”
看在鄆州刺史龐懷的麵子,田文軒說話也很小心。
他知道,稍有不慎,得罪了這個娘們,後果不堪設想。
“縣太爺的意思是,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梅娘是條老狐狸。
在還有一絲希望之前,她絕不會先變臉。
“這麽大的事情,怎麽能過去。”
田文軒提高了聲音。
“別這麽多廢話,就說怎麽處理武鬆吧!”
棍子可沒姐姐那般修煉。
幹巴西脆。
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