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武鬆在,你就開始囂張。好啊,你走,給我走得遠遠的。哼!”
“我走了,你不要找我啊。”
“……”
看到潘金蓮進了裏屋,武大郎覺得開局也算勝利了。
在他的印象裏,武大郎可是典型的窩囊廢啊。
就像書中說的。
武鬆進屋後,潘金蓮就開始獻殷勤。
先是幫武鬆打掉身上的雪
然後用熱臉去貼武鬆的冷屁股。
有一點是對的,無論潘金蓮如何殷勤備至、鶯歌燕語,武鬆就是耷拉著臉,裝作不知情。
不過,倒是沒有發生潘金蓮把一杯吃了一半的殘酒遞來,武鬆大怒,奪過酒潑到地上,進而將潘金蓮推倒在地的情節。
或許是自己今天搶戲了,潘金蓮該有的戲份縮水了。
算了,不想了。
明天還有正事。
早早歇息了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黎明,武大郎沒等潘金蓮叫他,慢慢起來,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聽聽樓上沒有動靜。
開門走上大街。
昨天他已經打聽著了。
順著這條大街往西走,三四裏地後,就能看到西門慶家的生藥鋪。
冬日的大街很是清冷。
武大郎邊走邊打量著街兩邊的房子。
還說大宋多麽富強,看這些土坯房、茅草屋,是人住的地方嗎?
就這樣,一路看一路感歎。
東方露出魚肚白。
武大郎看到了“西門為記”生藥鋪。
夥計們已經開始忙活。
一個藥鋪夥計正在擦拭大牌子。
武大郎走上前去,拽了拽他的褲腳。
夥計嚇得趕緊抱住梯子:
“誰,幹嘛?嚇死人了!”
武大郎問道:“請問,西門大官人在家嗎?”
小夥計低頭一看,又往旁邊一看。
終於看到了武大郎。
生氣地將手裏的髒抹布往下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