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若是被那采花賊禍害了,我等恐怕哭都來不及了!”
此話一出,寧臣不由的笑了笑,然後他一邊握緊了手中的扇子一邊說道。
“哎呀呀!您這話說的和尚,我就有些滿臉颯然了,和尚我算什麽出手啊?隻不過是給那個禍害良家婦女的家夥,搞了一點教訓罷了,至於多的嘛,和尚我哪裏做過這麽多事兒呢……”
說著寧臣又笑著和一旁的定逸師太聊了一會兒天。
然而此時此刻,費彬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自己明明叫了那麽多弟子前去對付這劉正風的家人。
可是為什麽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出現呢?反而是這個該死的和尚一直在這左搖右擺,看樣子好像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這和尚究竟準備幹什麽?
此時此刻的費彬那叫一個一臉茫然。
同時忍不住對寧臣憤怒的怒斥。
“你這和尚從何而來,難道不知道今日是我五嶽劍派內部之事嗎?你居然敢在此時來著金盆洗手的大會之中?”
聽著費彬的怒斥,寧臣不由得轉過了頭來,帶著一絲驚奇的望著自己眼前的人。
然後一邊笑了一聲之後,一邊開懷說道。
“哎呀呀,金盆洗手大會,可是我為什麽在後麵看到了有些人在綁人家家的兒女啊!”
“那些家夥的手段可不怎麽好哦,即使是和尚,我走南闖北碰到了那麽多打家劫舍的劫匪,也比他們對人的態度要好!
和尚我隻不過是上前問了兩句,這些家夥居然也要連和尚我一起也綁起來!”
“不得了,不得了啊!”
寧臣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說道。
“你說是不是不得了啊?”
此言一出,另外一邊。
眼前的費彬瞬間明白了過來,難怪自己手下那麽多弟子。前去綁一個劉正風小小的家中人都出了問題,原來是在半路被人攔住了。